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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am cha

吃晚饭的时候,火柴人突然打过来。原来是想约我们出来yam cha。关于yam cha这个词,我是从我哥哥那里认识到的。大概是在他中学的时候,很活跃于yam cha这个活动,几乎每个周末都看到他晚上出去,用的理由就是跟朋友yam cha啦。那时候我对yam cha的印象是很酷的活动,因为这象征长大了,可以出夜街,拥有车牌,还有拥有一大群朋友的自由生活。

之后呢就是从f6他们那里常听到这个词,也许对他们来说这是很习以为常的活动,可是我却觉得新鲜,因为印象中,我大概...我不知道有没有记错,好像没有试过在晚上以yam cha为名出来聚会。

大概九点左右由意米载着去south city附近的gasoline。哗,真是新奇的聚会地方。楼下的摆设是普通的咖啡店,楼上则分成两个部分,一边比较亮有灯光,另一边则是暗暗的,榻榻米似的布置,用窗帘分隔空间。我们选择了暗暗那边,在最靠近角落处。音乐特地播得大大声的,让我们不会顾忌的大声说话玩闹。

整体上就是一个很自在的聚会地方。我们十四个人就在那里玩了整个晚上。我说不清我们到底玩了什么聊了什么,很想用一千万个词来形容我当时开心的心情,很想详细地记下所有让我发笑让快乐升温的事件,只是再多的描述都囊括在一句话之内:我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夜晚。

回家时已是凌晨一点半了。很惊讶于我们的疯狂,怎么会玩到这么夜?哈哈,快乐的时侯,时间就像透明了似的被忽略。我想如果大家再疯狂一点,也许会继续玩下去,直到第二天早上一起吃点心。哈哈,想想而已。

The Kite Runner

向展豪借书的时候,最想借的并不是这本《追风筝的人》。之前看过它的简介和评论,说是关于赎罪之类的故事。那时立刻很武断的觉得,这是一本很严肃沉闷的书。我现在的心态,比较希望可以接触轻松幽默的故事。



无论如何,这本书已经在我手上了,也就想看看到底这本书是如何吸引大众的注意,而成为近期期内的畅销书之一。不是很厚的书,我用了大概三天时间就看完了。之前用“武断”这个词来形容我还没阅读的想法,当然是想带出我阅读之后所感受的相反想法。对我而言,一本好书的定义是,在我阅读当中能够很忘我地投入在故事里头,那种呈现在我面前的不只是静态的文字,而是有声音有形式的流动画面。这本书带给我的,就是这种感觉。



看完这本书后,我好像刚刚代入故事主人翁的角色经历了他所叙述的故事里,感受了他所感受的,体会他的情绪想法。我只记得看到后半部时,我不断地被故事起伏挑起激动的情绪。哎,扣人心旋,描述的是不正是这种感觉?

好久没阅读像这样的好书了,很高兴从这本书找回久违的阅读的乐趣。现在很想再找别的书来看,书籍带来的乐趣和满足,远不是其他娱乐能给于。

洁雯的生日

自前天生病后今天再次感觉不舒服。早上起床后,浑身热热的,好像被一层无形的塑胶带罩着,热气不能散发出来,闷在身体内。几天来不去理会的喉咙痛也在今早变得严重。意识到自己真的病倒了,我干脆请假不去上班,待会儿去看医生。

通知晓慧不必兜我上班后,疲惫和不舒服感让我很快的进入熟睡。睡醒后去看医生,也顺便吃粥吃药,然后再次倒头睡觉。睡醒后感觉背脊全湿了,出了一身热汗,大概这是病好的迹象。不错,医生的药很快生效。

还好我只是半天生病,不然我可能无法为洁雯庆祝生日。星期三,大家都要工作,所以我们决定在一家中餐馆吃晚餐庆祝。关于决定要去哪家中餐馆这个问题,我们讨论了很久,因为那家馆子必须符合便宜,好吃,可以坐很久,环境不拘谨的条件。终于在最后几个小时内,我们一致决定接纳张翰霖介绍的地方。

他介绍的地方不错,来发茶餐食,是在momo cafe的附近,完全符合我们要的条件。只是刚开始有点乱,那个员工先给我们早到的四个人两张合并的塑胶小圆桌,明明我们跟他说有十多个人左右。之后来了f6他们,才被换了一张大木板圆桌,够12人坐。可是之后紫绮和evelyn来了,那张木桌不够容纳那么多人,又再被换另一张更大的木板圆桌。由于没有想到叫老板迟点等人齐了才上菜,那些菜很早就摆在我们的桌上,等到完全齐人后大家一起动筷,有些才已经放冷了,像是那条蒸鱼,有点腥了。

中餐聚会这种形式很适合让我们互动和融入聊天的气氛。对我而言这个聚会过得很愉快满足,我一直沉浸在开心轻松的情绪中,享受着和朋友聊天的感觉。其中一个让我很开心的是,大家似乎都很喜欢我做来给洁雯当生日蛋糕的lemon cheese cake,很有成就感,很高兴。

生病

自从昨天星期日去了红新月会的野外实习活动后,我的身体开始出状况。先是今天起来浑身腰酸背痛,尤其是关节部位。然后身体有点发热,在冷气房的我竟会额头烫热的,嘴巴呵出来的是热气。冲凉的时候,水打在身上每处都隐隐作痛,皮肤被触摸的感觉是软软绵绵,这是我每次生病的征兆。

到底这几种征兆加起来会是怎样的病呢?我突然想到那天野外活动,右手臂被一只不知什么种类的蚊子叮到,现在又痒又肿又瘀痛,被叮的针孔也比一般蚊子的大,敢情是只毒蚊?糟了,难道我得的会是......我赶紧查看书籍,“骨痛热症或“登革热”名称源自西班牙语,是形容患者由于发烧,关节痛和走路的步伐有点像装腔作势的样子...”。怎么办?好像跟我的情况很吻合。

我焦虑的向daddy求救,他看了看我,过后问:“是不是全身僵硬周身骨痛?”我点点头。“是不是头很沉很重还有发热?”我又点点头。“是不是喉咙发干还有些许喉咙痛?”我再次表示他说对了。“那就是了,你感冒啦。一定是昨天去郊外不小心淋雨着凉。”mummy也叫我早点休息就会自动好的。

没想到大人们对于判断疾病蛮有经验的,第二天我起身后发现没有了腰酸背痛,发烧也已消退。之前我想了那么多怎样也想不出感冒这个疾病词,还想歪了联想到有可能是骨痛热症,根本就是杞人忧天,庸人自扰嘛。

花车游行

晚上跟随红新月会去salak south的卫塞节花车游行站岗。说是为了站岗,实际上我很清楚,这些户外活动很少有人发生意外,我怀着更大的心去那儿凑凑热闹。长这么大,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花车游行,至少记忆中从来没有。

我想象中的花车,如字面意思一样,是一辆用千朵百朵的真花布置的车子。可是来到现场我看到的,原来只是把佛像等的有关主题放在罗里,用很多灯泡照耀的花车。对了,我想象中的花车也应该是看不见车子前座和司机,但也和现实的恰恰相反。虽然如此,有些花车也装饰得很美,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其中一辆,载着大大的睡佛,周围放满五颜六色的菊花吧,我不知道叫什么花,很亮很大。

一共有十辆花车,我们十几个红新月会队员分成五 批,分别跟着前中后的花车。刚好我分到与淑莲雯娟同组,戴展豪是队长。我们跟着的花车后面接着是一辆舞狮队,整个游行过程他们热闹的鼓声和生动调皮的舞狮增加不少气氛。我一只手拖着淑莲的手(担心人多时走失彼此),另一只手握着插了吸管的矿泉杯,如果不是身上穿着红新月会的衣服,怎么看我都象一个参与游行的民众,为这些从未经历过的热闹节庆感到新鲜有趣。

走完全程大概用了一个多小时,可是我却不觉得累,也没有怎样流汗,微风徐徐的天气和走马看花的愉快心情早就遮掩身体上的累。

baking time

原本今天妈妈约定和我一起做蛋糕,可是她临时需要过去舅舅那里。妈妈问我,要不要等她回来才做?但不知她几点才回来,于是我决定,要试试单独一个人做蛋糕。

一早选好要做的蛋糕,是很久以前有做过一次的cheese marble brownies。有三层,中间是cheese mixture,上下被chocolate layer包围着。那次只是随便想做食谱内其中一种蛋糕,挑中了这个,没想到做出来会如此好吃,让我一直念念不忘。

那次我只是当个助手,这次要全权负责,希望不会手忙脚乱。还好,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,我有惊无险的交出了一个香味俱全的成品,除了低层有点烤焦了,还有就是卖相不是很好看。刚巧家里来了几个姑婆姑妈,之前很担心做不好让他们笑话了,可是没想到这些长辈挺接受chocolate和cheese口味的,大家都赞好。

做蛋糕的时候哥哥不断怀疑为什么我突然心血来潮想做,还是一个人在做,“你做给谁的?”,“我们,这么好?”,他的质疑让我觉得怪怪的,在一个悠闲的下午做一个蛋糕想要让自己和家人享受,就是这么简单啊。事实上今天我达到了享受这个目的,做完蛋糕后,我一边细尝蛋糕的美味,一边慵懒的半躺在沙发阅读晓慧借我的《pride and prejudice》。没有工作的日子,真写意啊。

四月:努力

 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季节了。但是,直到这个月头,我还是觉得很冷,晚上还会到少过温度10度。只要10度以下,就需要开一下暖气机。 二月春假后一直就是忙忙忙。那天和老板还有同事午饭,谈起了上海没什么别的,就是人很容易焦虑,因为生活节奏莫名的很急促,人与人之间总存在不知名的竞争,也可能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