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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杂记

上个星期一是一位好朋友的婚礼,简简单单,却无减幸福感。而且,我也越来越认同这样的婚宴方式。流水宴席式的大搞特稿,请一大堆人来,是为了什么呢?一对新人的结婚,是两个家庭的大事,可是关你什么事?

可是一小堆重要的老友还是要请的,呵呵,因为总得要有一种方式表达祝福的心意,我们的方式是几乎全部到齐出席。只是出席还是表达不了心意,所以还有贺卡和贺礼。想起这个朋友会想起一首名句精华:

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,
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。

我觉得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座右铭就受用了,何况他还有很多值得学习的优点,呵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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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和一班朋友庆祝九月的生日。最近都是这样的六人组,朋友的经营之道不用想太多,像这样愿意继续联系着,总有一天,会觉得难能可贵,“幸好还能一直这样呢”的确幸,真的,相信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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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天参加一个马拉松。和May Shin其实常常见面、吃饭、聊天,是一个我很喜欢和她聊天的朋友。她知道的常识总像是比我多,我在想,有谁是懂得比我少的吗?每个遇到的人,都比我懂得多,或者有所启发。我在Sunway U的那段日子,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他们了。他们各自带着不同的视野,冲击我的井底观。

我们一边跑步(好吧一边走路)一边聊,谈起那段日子,我觉得我最大的改变是学会某种程度的独立思考,直到敢于反驳老板的不合理。而且也看清楚了,所谓未来所谓出路,踏出那一步就是了,所以要做什么就尽力做到什么吧。

跑完了竟然没有雀巢谷类早餐等在终点,真是的,我十分介意,十分不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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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和我音乐的伯乐一起出席韦礼安的签唱会,呵呵。为了得到好位置,我们早在下午5点就到达了。了解了现场排队的状况后,先去McD晚餐,回去后队伍还好没有太夸张。

真的很开心能够出席,四年后又再次听到韦礼安现场的歌唱。他的新专辑里最喜欢的是一首很典型一定会流行的歌,《如果再见》。当然他的歌喉唱什么都很好听,别的歌曲也很好听。但是,我很喜欢听这样能够牵动情绪的抒情歌。

他在现场钢琴伴奏下开始了两首歌,《还是会》和《别说没爱过》,是我觉得现场听来最好听的两首歌,因为钢琴的立体感大大增加了好听度。过后他也带上吉他有自弹自唱。《有没有》这首歌,越听越有味道。现在的我知道,有两种管道可以欣赏到好音乐,一种是戴上耳机,平常不显眼的歌曲在耳机里特别形象鲜明,特别吸引,另一种是现场伴奏唱歌,直接的传达音乐,音质就是怎么好怎么好。

还有一种第三种,就是在车子里听歌,车子里的密室空间很能凝聚歌的回响,顿时变得立体。书毅播放MP3的歌单,来回两程,我可以不说话,就享受沉浸在好听的歌曲里面。他选的歌通常都很好听,我知道为什么。大概因为他听歌的动机很纯粹,只有真正好听的音乐才被选上品味,而我却总是想要把文学、歌词和感觉参杂进去,不只是用耳朵,也用眼睛听歌。被喜欢的歌曲门栏比较低,我什么时候有什么心情,就容易沉浸在那样氛围的歌曲里。

我想我会不知不觉的变得更纯粹欣赏音乐,当然前提必须是,灌给我绵绵不觉的好歌的伯乐还会继续供应和推荐,直接和不直接的给,我都受用。哈哈。

林宥嘉 - 宠儿

现在的我还是很喜欢能够带来幸福感的歌,一听到就觉得幸福的歌。而且还是很喜欢文字很美的歌词和文案。而且还是很喜欢配上美丽电影的MV。

好听“有勾”的部分是“....是 天使的宠儿”和“我凭什么配  能够呼吸这一切”。

想到能够呼吸这一切,能听着入睡,就觉得幸福。

这个月的书

这几年开始装模模作样给自己买生日礼物,上网购买,寄过来的时候刚刚好是九月。

今年买的是一本书,叫做《暂时无法安放的》,邓九云的作品。她是我在很偶然的情况下,在脸书阅读了她的几篇片段,思路很特别。她把每个虚构的散文都用第一人称,都是“我”。读者如我,很容易进入短篇小说虚构的情节里。我觉得很有趣,因为都是“我”,似乎在文章与文章之间可以玩猜测游戏,说的是同一个我,还是不同的人呢?

有一篇《影子37.8度》(摘录),她说起“记忆误差”这个词。

和他每次见面,会回想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多久前。起先是一个星期,后来变成一个月、两个月。只是目前我无法想象超过半年才见他一次。
那时候我们两个星期见一次,见面时都在比对彼此对过去的记忆。明明是同一段时光,为什么记忆会有那么大的落差,尤其是一些很细碎的事情。
通常在吃过晚餐后我们各自回家,我挥挥手,他点点头。离开好几步我会回头看他,我知道他不会发现,因为回望从来不是他的作风。我把他的影子当成他的脸看,影子还是他的样子。
过后我们变成一个月见一次面,渐渐的,我们开始不再针对过去为对方洗脑,我连他的现在都不太跟得上,避重就轻地谈论未来。我试着用一个一般的单身女生的视角去评断他:工作不确定(但具有前瞻性)、不够稳重(却很细腻)、不瘦(可是很精实)、似乎不太看书(爱看电影也可以)...这样似乎行不通,所以我试图以他单身男性的视角看待我这样的女生:奔三的年纪(但外表看起来很小)、有点聒噪(这是活泼)、身材有些壮(我有在健身)、嘴馋(再说一次我有在健身!)、笑起来蛮好看的、经济独立会抢着付钱、收过良好教育蛮有气质的....我觉得自己这些内心对话实在荒谬的好笑,透过自己的视角是不可能看见他中性的样子。

昨天发觉了一首歌,音乐很流畅,就像小说的旋律,起承转合,尤其是后端一气呵成爽快的张力。回家找来听时,可以一边看小说,一边听。


一些也不错。

最后一个这个数字头的生日

今年的生日不知不觉来临了。最近课业很忙,不小心老早答应的活动承担也填补了我周六周日的时间,无论如何,再怎么不留意,在度过凌晨时,新的岁数仿佛魔法般在心里留下痕迹,象征又长一岁了的印记。

三天的假期十分充实。星期五晚上和紫绮美凤喝茶。好像好久没有见到她们,我最喜欢跟美凤讲故事,因为她的反应总让我很有“满足感”,她总是很容易受不了我的故事脉路。这次讲的是韩剧《W-两个世界》和中国剧《亲爱的公主病》,后者很搞笑的颠覆偶像剧的思路,十分好笑,故事又不沉重,真适合作为日常的压力调适品;前者,你以为是偶像剧,谁知竟然是恐怖片!哈哈,可是这样的题材我喜欢。

紫绮说“一个妈妈有跟我帮孩子买保单,刚好她的家公去世,我就第一次帮他申请人寿保险金....”,我一头雾水,买孩子的保险可以包括家里其他人的人寿保险?美凤却“get”到,她的意思是,因为买孩子的保险而认识了这一家人,所以当那人的家公有事时,她可以帮忙申请保费的事宜。然后我们谈到别的电视剧,再谈正在上映的电影,然后再到电视剧,突然美凤说,“那几时看?(大意是这样)”,我以为她说电视剧,她却说是“几时一起去看电影啦”,紫绮却“get”到。哎,画公仔可以画出肠吗?句子中少几个字差别很大啦,说话要说明白点啊。

星期日晚上一大半朋友去唱K,因为洁雯回来放假一周。是她提议的,我原本兴趣缺缺,可是这成了这几天里最疯狂最好玩的活动,我们竟然从晚上8点唱到半夜3点,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迟。这次的唱K气氛很好,刚开始唱过了几首炒气氛的歌,大家的兴致都出来了,Honlim和Yokeming有时搞笑的唱腔真的十分娱乐大众。过后的歌曲,各人要唱的歌都互相穿插排队,或者两三个总可以刚巧想要唱,休息得刚好,而且大家都很会点那些可以呐喊的歌,太爽了。美凤、洁雯和我一起唱歌总是很好笑的,因为我们为了互相平衡,如果一个人唱得很高音,另一个就故意很低音,然后一个中等那样,结果唱完后很累。紫绮雯娟很会点歌,点了很多好听的广东歌和英文歌,我都很喜欢听,有些英文歌明明平时很难唱,混在她们之中我也还会一起唱,很过瘾。半夜12点后基本上都是乱点歌,会唱的想唱的能点就点,结果我们重温了很多梁静茹、SHE、陈绮贞的歌,太喜欢了。

于是星期一一直很累的样子。说好的午餐聚会推迟了,变成下午4点的茶点聚餐。是个很享受的甜点聚餐,我和洁雯还是会在很多事情上,第一句冲口而出的是一样的话,“那个是什么?”、“是不是xxx”,每次都觉得十分好笑。我们六个朋友坐成两排,我和洁雯坐在两隔壁,面对落地玻璃,在我们对面的晓慧很正经的对我说,“突然觉得你很白。”,我正想着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呢,结果洁雯先说,“你为什么说完又看我一下?”。哈哈哈,让我想起N年前的“没有那么夸张”,我们都不是故意的,哈哈。

其实之前一直给自己心理准备,要过得平平淡淡也无所谓,可是因为一班朋友,通过不同的方式,还是能给我满满的开心。在正日凌晨收到的第一封祝福短讯(总之有诚意的什么时间都可以,哈哈),以生日名义特地带我出去吃好吃的,混在一起玩的,送礼物的,在我心里说真的,留下很深的感动。

可以细水长流的友谊,在一起就很开心的友谊,可以私聊可以单独交流的友谊,不被敷衍的真诚的友谊,对我而言是何其重要。能够察觉能够表达出来的,都很重要。

今年的生日,我要留一个愿望给自己,在心里。

科学的哲理

上个星期开学了,这个学期有三个必修课。

这其中有一科叫科学的哲理(Philosophy of science),听起来就让我很期待,我原本就对哲理的学问很有兴趣。上星期上了第一堂课,果然很有趣。科学的哲理没有分对错,两百多年以来,很多人想要提出全面性的论点来诠释科学,可是各人说的都有弱点。布置给我们的功课,就是要写出一篇1500-2000字的论文,什么是科学?怎么分辨科学与伪科学(pseudosciene)呢?

不知道一般人是否觉得哲理是很无谓的事,就像问“天为什么是蓝色的?”,蓝色就蓝色,它就是这样,答完。可是从科学的角度,任何事情应该可以被解释的,或者说,任何可以被多方观察的事情,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。不愿深入思考科学的话,就很容易陷入伪科学的陷阱。事实上,我们周遭充满许多伪科学的例子,例如什么干细胞美容产品、十天见效的美白效果,那些是凭什么论证的呢?我们为什么不该轻易相信?

于是这星期的第二堂课探讨的是论证的成立。科学家都有一个一致的使命,那就是找到一个理论(theory)能够解释万物。成立一个理论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在这个课题上,科学家分成两派。一派是realism,他们认为无法被观察的事情其实是存在的(non-observable phenomena actually exist),例如Quark、黑洞(black holes)、electron等。在这样的观点上,科学理应是最接近正确的事实(science should be regarded as approximately true)。

Anti realism的拥护者则不认同这样的观点。一个科学理论不应该是事实。他们认为所有的科学观点只不过是目前为止累计(empirically)的观察结果。也就是说,如果有一天找到不同的观察结果,存在的科学理论就会瓦解。当一个Realism的拥护者说,“我看不见quark,但是它真的存在(经过庞大的观察结果所得的理论)。”,Anti-realism的学者会说,“Quark也许可以解释众多的科学观察,但是也可能是别的现象导致那些观察结果,而不是缘由quark的存在。”。简单来说,如果一个玻璃杯离地三尺跌在地板上,我们不能断定它一定会破碎,虽然以前种种论证都说这么高处跌下的玻璃杯一定会破碎,那可能是“玻璃杯”和“跌碎”这两个现象凑巧总是发生在一起。可不可以有另一个解释,玻璃杯会跌碎不是因为那样的高度,而是当玻璃杯到达某个速度,它会自动破碎?(当然会有科学实验证明这点不对,但是玻璃杯只是例子。)

至今还有很多科学解释不到的事情。几百年来的科学研究就像是盲人摸象,各学派的学者试着从他们摸到的大象部分来解释整体的现象,至于是不是正确的,时间才能证明吧。科学的哲理思考可能很无谓,但是能有这些认知很重要。至少在我们接受科学知识的同时,可以停下来想一想,这些都肯定正确的吗?

其实整个学期只有短短四堂课,也好,过多了消化不了。

四月:努力

 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季节了。但是,直到这个月头,我还是觉得很冷,晚上还会到少过温度10度。只要10度以下,就需要开一下暖气机。 二月春假后一直就是忙忙忙。那天和老板还有同事午饭,谈起了上海没什么别的,就是人很容易焦虑,因为生活节奏莫名的很急促,人与人之间总存在不知名的竞争,也可能是...